流坑千古第一村旅游攻略(千年古村流坑简介)

导读:流坑千古第一村旅游攻略(千年古村流坑简介) 江西“千古第一村”,藏有大量全国罕见明清古建筑,却鲜少人知道 江西的哪个村庄被称为千古第一村? 为什么说“流坑村”是千古第一村? 指南丨江西流坑 一个鲜为人知的千古村落

江西“千古第一村”,藏有大量全国罕见明清古建筑,却鲜少人知道

位于江西抚州地区乐安县西南部的流坑古村虽说“冷门”,却被冠以了“千古第一村”的美誉。追溯其 历史 ,古村于五代南唐年间(937年—943年)就已存在,根据流坑董氏族谱记载,他们的先祖便是唐代宰相董晋,后来因为战乱从安徽迁至江西就此安家。

从明清时代开始,董氏家族始兴教办学,修谱建祠,并发展竹木贸易。不仅科举旺第,人才辈出,而且还控制了乌江的竹木商运,一时间涌现出了许多富商,纷纷建宅,流坑再度呈现出一派欣欣向荣的面貌。也成为远近闻名的“千古第一村”。

初春的清晨,开车来到流坑村,将车停至村头的停车场后,就步行进入村内。此时的水泥地已被斑驳的青石板路和鹅卵石路取代,一直延伸至村子里。龙湖上的廊桥是村民们活动的地方,早上集市正热闹,远远就能听见喧哗之声。

看见有外地人进来,村民们颇为热情,一直将摊位上的瓜果蔬菜和鸡鸭鱼肉向我们兜售,就算不买,他们也只是笑笑就放下了并不会勉强。乌江边的村妇们则一边敲打衣服一边家长里短地聊天,孩子们来回奔跑嬉戏,极具乡村烟火味。这番质朴的场景我似乎好多年都没有见过了。

龙湖是流坑村的内湖,它将村子分为东西两半。东边主要是明清时期的徽派建筑,大大小小有260余处,足以让人眼花缭乱。这些房屋之间以小巷相通,形成了七横一竖八条街巷,过去族人按照房派宗支分巷居住。如今走在小巷子里,总有一种随时要迷路,却突然豁然开朗的感觉。

在这些明清古建筑中,有祠堂、书院、庙宇,也有戏台、桥梁与古井,民居皆为一层半的砖木结构,宅院的门楣和屋檐保存完好。各式各样的建筑琳琅满目,这在中国的古典村落中极为罕见,如同翻阅着一本古建筑大全。

建于南宋的董氏大宗祠曾是村中最宏伟的建筑,却在上世纪初遭到北洋军阀孙传芳的残部邢玉堂烧杀抢掠毁于一旦,现在只剩下5根花岗岩石柱,如同流坑的图腾一般。凄凄然傲视着苍穹,似乎诉说着往昔的辉煌,被称为流坑的“圆明园”。

文馆是我比较喜欢的一处宅院,东侧挨着大宗祠,背对着江面而建。文馆又叫江都书院,集庭院、藏书楼于一体,过去会在此读书、讲学、祭祖等。门楣上悬挂的“文馆”二字端庄丰润,足以见得当年董氏家族对教育的重视。

而流坑村民还喜欢在天井内放养乌龟,乌龟常年在天井内爬行,起到了天然的通渠效果。村民们骄傲地表示,村里的天井从来不会堵塞,无论下多大的雨都能顺畅。这也算是古村老先祖智慧的结晶了吧。

好时,古建筑门口与街市巷道间成了村民们最佳话家常的场所,大多数年轻人外出读书就业,留下老人孩子独守老屋,保持着一份静谧与古朴。

漫步到流村外,还有一片葱茏的古樟树林,若论底蕴和树龄,这些古樟树可与村里的徽式建筑相媲美,有的甚至超过千年,即使是在动荡年代,它们也未被摧残过,不可不说是一大奇迹。而绵延十多公里的规模,称得上是我国“第一古樟树群落”。

这些古樟树,每一棵又有着各自传奇的故事。为了纪念文天祥骑过的,取名“马鞍樟”;传说中三位仙人化成的,叫做“三仙樟”;如青年男女相拥而抱的,名为“鸳鸯樟”......置身古樟树林中,只觉得心旷神怡,不远处乌江传来村妇们阵阵嬉笑声,显得整片古樟树更加幽然。

江西的哪个村庄被称为千古第一村?

如果你想远离闹市,觅得一处人间淳朴古镇,那就来流坑古村走走,一个被忽略的小众千年古村。远离尘世喧嚣,找回小时候在乡村嬉戏的记忆。

   流坑古村,一个有梦又戏的地方,是一个董氏单姓聚族而居的血缘村落。流坑古村最早建于南唐年间,村中大部分人都姓董,是一个血缘村落。北宋时期,这里教育办理的很好,出过好几个才子,有很多在朝廷中担任重要官职的人。这里也一直被称为一块风水宝地,人才济济。到了明代时期,董氏家族开始经商,也小有成就,流坑村逐渐变得繁荣。可惜好景不长,到了清晚期,这里已经逐渐走向衰败,再也难达当年的辉煌。即便如此,流坑村凭借辉煌的历史,丰富的文化遗产,1997年, 时任国家文物局局长在考察流坑古村后,将该村誉为“千古第一村”。

流坑古村是一个不被大众所知道的旅游地,所以游客很少,村里大都是老人家,很多建筑还保留着明清时代的风貌林。村民们大都自给自足,来这里,你可以遇见春江水暖鸭先知的水中鸭群,还可以走进废旧的剧场里和小孩子嬉戏看阳光洒落,喝一碗农家自制凉粉,听老爷爷说着听不太懂的方言,这大概就是明清时代,最简单的乡村生活。随着岁月流逝,流坑古村一点点在变化,但不变的仍是那淳朴的民风,想要看原始风格的可以趁着没有修缮前过去,修缮之后会不会商业化开发尚未可知。如今流坑也只是当年万家之士的小部分,千古流村文化随着岁月一点点沉淀,值得慢慢感受千年古村的那份宁静与深邃。心情不好的时候可以去流坑古村呆两天,散散心,会给你一个不一样的感觉。

为什么说“流坑村”是千古第一村?

自1990年8月周銮书先生第一次到流坑村以来,已经整整二十年了。周先生第一次到流坑村,流坑村就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用他自己在《初探流坑村》一文中的话来说,就是:“在村中穿梭盘桓,流连忘返,此时虽烈日当空,而兴味正浓。唯见种种文化遗存,杂然纷呈,真是瞻之在前,忽焉在后,俯仰皆是,美不胜收。大家都感到流坑村确是江西古代文明的一个代表,也是中国农业社会聚族而居、百世不衰的一个典型。”

此文和有关图片在1991年第三期的《江西画报》上发表后,这个被遗忘的古典村落才公之于众。1991年冬,在周先生的协调下,江西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研究室主任詹开逊为组长的五人专家小组到流坑村作了二十多天的详细考察。1993年春和1994年冬,周先生又要自己的学生,南昌学历史系主任邵鸿教授和江西师范大学历史系地方史研究室主任梁洪生副教授三次进至流坑村,累计考察六十余天,并收集了大量的资料。在此基础上,于1996年底,出版了《千古一村—流坑历史文化的考察》一书,这是第一部系统性地研究流坑古村的专著。从此,“千古一村”就成了流坑村的标志性品牌。1997年7月,国家文物局局长张文彬专程考察了流坑,对流坑高度评价之余,还特意题书“千古第一村。”自此,“千古第一村”又成了流坑村的另一张新的、更高的标志性品牌。流坑村建村于五代南唐升元年间(937-942年),延续至今1000多年,故称“千古,”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但是,流坑村有什么地方在全国古村中号称第一?十多年来,并无学者给予解释。许多游客到流坑旅游后,只感觉流坑大、流坑古、流坑好,无愧于“千古第一村”的称号。但哪些方面在全国古村中是第一,他们也说不清楚,导游也未曾解释。这就令人十分遗憾。为此,本人在闲暇之余,看了一些资料,将“第一”规纳以后,请各位专家指正。

第一:建村时即注重“风水宝地”的选择。在隋唐以前,流坑村还是一片人迹罕至的荒芜之地,南唐董合一家来到这里时,先在乌江往西转角处的白玉堂(又称白泥塘)卜基为宅,流坑董氏基业由此肇始。白玉堂三面环水,面水朝阳,符合通常居住之地的基本要求。但乌江在此处南来西转,在风水上属于“反弓位,”犯了阳宅择基的大忌。据传唐僖宗时当过国师、堪舆“形势派”(亦称峦头派)的创始人杨筠松和他同为堪舆“形势派”宗师的第子曾文·(读CHAN音:山字下面加走之旁)两人在踏勘山水路过流坑一带时,受到董家热情相邀和盛情款待,留居流坑达两年之久。为报答董家人的热情相待,他们特为董合夫妇及董桢(董合之长子)夫妇相得吉穴四口,又为流坑村指点地形。董合即按杨、曾二人所卜,将家宅从白玉搬至乌江南岸的中洲,即现在流坑村的主体区域。因为此处背依山脉西北麓的金鼓峰,四面青山环抱,所谓“天马南驰,雪峰北耸,玉屏东列,金绛西峙。”乌江之水自村落东南方的崇山峻岭中迤逦而来,如一缕青带,至村缘转绕而西,使流坑三面绕水,形成了独特的风水格局,当地人形象地将 称为“活水排形。”杨筠松并预言:“只要水朝庚,依旧好流坑。”“阳星日月峡相随,文武状元归。端正飞鹅头上生,金殿玉阶行。代代富贵家有官,子息不穷寒。亥上一峰,明月楼台,董氏子孙,功名百世。”这些在流坑族谱中均有记载。

流坑村在建村伊始即注重风水,且请全国一流的勘舆大师来选址,这相对全国古村来说可称第一。

第二:建村后注重规划,并按规划建设。明嘉靖四十二年(1563年),流坑董氏二十二世孙董燧辞官回村,在以后的20年中,倡集族人对流坑村进行整治规划。在村庄的西面用人工扩大修整龙湖,将湖水与江水相连,使流坑村成为山环水抱的胜地。以七横(东西向)一竖(南北向)的八条巷道总揽全村布局,董氏族人按照房派支系分不同巷子居住。七条横巷的巷口都向着乌江,各条巷子的巷口均建有门望楼,门楼之间以墙垣相连,使全村成为一座城堡。靠乌江的七座门楼出去后正对着七个码头,给村民生活、出行带来方便。沿八条巷子的一侧均有下水道,至今仍然是无论天下多大的雨,村里却从不积水。现在有一种说法是:看一个城市现代化程度高不高,并不是看它建筑有多高,而是看它下雨时积水不积水。因为不积水的城市才是规划设施完整的现代化文明高的城市。村中的雨水经下水道排入龙湖,污水经龙湖沉淀后再排入乌江。既环保,河风也可顺着巷子进入村中直达龙湖,起到清新空气,调节气温的作用。村中房屋均建有马头墙,既体现了江南民居的特色,又起到了房屋之间防火的作用。我们现在的县城是上个世纪末才开始规划的,对村庄的规划是最近几年搞“新农村建设”才开始的。而流坑村的规划在450年前的明代就开始实施,使流坑村外有乌江、龙湖环绕,内有村墙门楼守望。巷道规整,道路通达。既像一座城池,也像一方都会。这在全国古村来说应该算是第一。

第三:明清古建筑保存基本完好的不仅数量多,种类多,建筑精美,且有准确的年代可考。流坑村从明代嘉靖四十二年(1563年)董燧治村时建造的18栋联为一体的住宅开始,经后人多年的努力和经营,达到现在占地约3.61平方公里、常住人口5000余人的规模。这些建筑群在历经了几百年的风霜雪雨之后,至令保存完好的明清古建筑多达260多栋,这在气候多雨湿润的江南是罕见的。其中明代和明清之际的民居30余栋,祠堂60余座,宫观庙宇8处,文馆、戏台各1座。此外,还有状元楼、五桂坊、魁元坊、三策流馨、旌表节孝坊等纪念、表功性牌坊和翰林门、中流砥柱门、里仁门、拱辰门等碉堡式门楼。这些古建筑的形状和结构,是中国近古时代的典型模式:清一色的青砖灰瓦,朴实素雅;高峻的马头墙仰天昂起,既可防风,又可防火;间或有几座建有水平高墙的宅第,又俨然如微型城堡;墙体内一般为木架结构,多为两层,上层藏物,下层住人;厅堂居于中央,卧房分置左右,厅大房小,厅明房暗,这是因为前后厅堂可靠天井采光,而厢房耳房仅有墨窗 或门窗通气;厅大便于家人活动,房小适宜寒冬保暖之故。门楣、屋檐上多有雕刻、彩绘,有的还有傩像;屋内墙壁、门柱、窗棂、柱础、枋头、雀替、甚至档板、天花板,也多有木刻、彩饰,花鸟鱼虫、人物山水、神魔鬼怪、传奇故事,琳琅满目,应有尽有。雕工绘制都很精致细腻,堪称上品。使流坑村的明清古建筑成为当年江南富商住宅和祠宇的标本。最为难得的是,大部分古建筑堂上有匾,门旁有联。而这些匾联与主人的身世、家族的荣显息息相关,内涵丰富,意境深远,且往往出自名家之手,使此房屋有准确的年代可考。明末著名的大旅行家地理学家徐霞客在他的游记中称流坑为:“万家之市。”这对全国古村来说也应该算是第一。

第四:书院之众多,科举之兴盛,历时之久远,在全国古村中罕有。流坑董氏的家世渊据其族谱记载可以上溯到西汉著名的儒家学者董仲舒。但流坑董氏在宋代以科举而勃兴的真正原因,却是得益于流坑开基祖董合之长孙董文广。北宋统一中国后,为了加强中央集权,偃武修文,大开科举,董文广于宋真宗大中祥符二年(1009年)试取明法科。由于其年岁已高,朝廷三次调他为官皆不赴任,以家族之财,创办“桂林书院,”村中崇文重教蔚然成风。董文广的努力很快有了结果,宋真宗大中祥符七年(1014年),文广长弟文肇的四个儿子滋、湘、渊、淳全部中举;次年董淳及进士第,成为流坑董氏的第一个进士。从此,董氏科甲之盛一发而不能收,“登科之儒,累累相续。”景右元年(1034年),流坑董氏洙、汀、仪、师德、师道叔侄五人同科中进士,时称“五桂齐芳,”士林传为佳话。南宋文天祥《谢恩表》中有:“名耀帖金,一门而五董”之句,即用此典。此即俗话中所说的“五子登科,”在全国仅此一例。流坑村所在的云盖乡也因此由太守奏请朝廷改名为“五桂乡。”流坑董氏为彰显此事而建“五桂坊,”此在明末著名的大旅行家和地理学家徐霞客的游记中均有记载。自宋至清,流坑董氏家学师承深厚,大小书院林立。明万历年间,建书院、书屋19所,清道光年间建书院、书屋23所,可谓“序塾相望,弦诵相闻。”学风之盛,可见一斑。北宋靖康元年,流坑董藻在朝廷“特设一科以谋略取士”中,“名选第一,时称武状元。”南宋绍兴十八年,董德元廷试第一,称“恩榜状元。”(现在流坑村文馆的大门门额上题字为:“儒林发藻。”此“藻”即董藻的“藻,”因为董藻是凭谋略在儒林中选拔的武状元。据此,我猜测文馆有可能是流坑后人为纪念武状元董藻所建的建筑。否则:第一,“儒林发藻”四字很难解释得通;第二:流坑有纪念文状元董德元的“状元楼,”而没有纪念武状元董藻的建筑是说不过去的。)流坑村在科举制中的近千年间,共考取进士34名,举人78名。上至宰相、御使、侍郎,下至主簿、教谕,超过100人。至今,在住宅门口、祠堂门前树旗以示荣耀的旗杆石仍遍布全村。废科 已达105年,而中举喜报仍张贴在堂屋之上。江西在宋代进士共5000余名,其中曾巩、王安石、刘恕等家族或一门三进士,或一门四进士,而董氏一门五进士同科高中,这在江西乃至全国都是罕有的殊荣。古人云:“江以右称文献世家,必以乐安董氏为最。”流坑村的科举之盛,仕宦之众,爵位之崇,在全国古村之中可以说是全国第一。其实流坑村还有许多方面可在全国古村中排名第一,例如走进流坑就象走进了书法海洋,流坑村现存木质匾188方、题额362方、楹联71联。如宋代朱熹为董德元题写的“状元楼”匾和“南宫策士文章贵,北阙传胪姓字先”对联;明代大学士、三朝宰辅杨士奇为曾任翰林院编修、与修《永乐大典》、拜国子司业董琰题写的“少司成第”匾额及“数封天子诏,当代帝王师”楹联;明代状元、理学家、地理学家罗洪先为刑部郎中董燧题写的“高明广大”坊额和“文章辉列宿,冠冕重南州”对联;明代吏部尚书曾同亨送给董燧的“理学名家”题匾等,至今保存完好。他们书艺高超,诸体皆长,虽经数百年的岁月沧桑,仍有很高的观赏价值。四百年前,由刑部郎中董燧、刑部尚书董裕等主编的董氏明代万历族谱,在传世的明刻中,属罕见的写刻本,无论书写、雕板、纸张、印刷都属上乘,为国内稀有。其模刻的聂豹、谭纶、罗洪先、邹守益等一批明代官宦名流的手迹,遒劲有力,流畅飘逸,使人爱不释手。专家们一致誉为“稀世珍品。”正如国家文物局局长张文彬所说:流坑“延续时间之长,历史价值、学术价值、艺术价值之高,建筑艺术之美,保存之完好,文化内涵之丰富,恐怕是国内其它地区的古村所不能比拟的。”这也是张文彬局长赞誉流坑为“千古第一村”的真情表白。

指南丨江西流坑 一个鲜为人知的千古村落

遍布于田野乡间的古建筑群,依稀可见旧日的辉煌。

穿越千年的存在——江西的古村落一定可以承载你无处安放的灵魂。享有“千古第一村”美誉的流坑,走过十几个朝代辉煌的 历史 ,走过一千多年时间的沧桑,最后走向了我们;而在尚未被商业发掘的湖坪古村落,砖墙瓦缝中随处藏有明清时期的古老故事。这些古村,令多少人魂牵梦绕,又会带给你怎样的冲击?

江西乐安,这个有着深厚文化底蕴的地方,不仅有着江西特色的红色文化,还有着遍布于修竹田园间的古代村落群——流坑,就是当中最为璀璨的一颗明珠。

黄昏村庄笼罩在一片淡淡的雾气中,河岸边新建的房子,将古建筑层层包围。

流坑古村,位于江西省抚州地区乐安县西南部,北距县城38公里,西距所属牛田镇8公里,四面青山葱郁,绿水环流,体现了中国古村落依山伴水的传统风水理念。

村口附近有大片枝干遒劲的古樟树林

古村始建于五代南唐年间(937年—943年),为董氏单姓聚居的血缘村落,自北宋朝廷佑文轻武之机,董氏倾其资产兴建学馆,广育人才,从此科甲鼎盛,官宦如云。明代中期以后,董氏家族转而经商,控制了乌江的竹木商运,巨额财富的积累让流坑村再一次走向繁盛,直到清晚期逐渐衰败,流坑村曾经辉煌的 历史 造就了其“千古第一村”的美誉。

龙湖是村中的内湖,四周的古建筑倒影在水中。

初夏的一个黄昏,霏雨初霁,我们站在东华山上第一次俯览这座古村。“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清澈的乌江从远方逶迤而来,环抱这宁静的村落。被雨水滋润得绿油油的稻田生气勃勃,一座座黑色的马头墙鳞次栉比,井然有序,七个码头在乌江边一字排开,每个码头都正对着一个巷口。码头石阶上,小孩子们光着屁股打水;浣妇们穿着花花绿绿的服装说着长短话儿,敲打衣服的棒槌声回响在河面的上空。

龙湖上的廊桥是村里老人们文化活动中心,打牌的、剃头的,一条懒洋洋趴在地上打盹的狗作为前景,整个画面充满了农村特有的安静休闲的气氛。

雨滴滴答答敲在瓦背上,透过窗棂看到天空仍是墨黑一片,还未到五更,窗外的巷子里已经听到晨起人们的脚步声,横跨村口龙湖的廊桥上已是熙熙攘攘,挑着新鲜蔬菜瓜果的、拎着鸡鸭鱼肉的,讨价声、吆喝声充满乡土气息,不到六点,早市就散了,老人们摆开台凳,摊开牌局,一天的休闲生活开始了。

雨点飘落在湖面上,泛起阵阵涟漪。

清晨的龙湖上笼罩着一层淡淡的薄雾,雨点飘落在湖面上,泛起阵阵涟漪。作为村中的内湖,南北走向的龙湖将村子划分为东西两块,东部建筑是村庄的精华所在,房屋从南向北延伸,七条东西向的巷道与龙湖旁一条南北向的竖巷相联,形成七横一竖的梳子形状,而大巷又由许多小巷交叉相通,状若棋盘。而七条横巷,东建码头,西设望楼,即可接纳江风,又可防御外敌,布局非常之讲究。

下午廊桥桥头的猪肉档只剩下最后最后一块肉,卖肉的也已经跑到旁边打牌去了,一把 晃晃的杀猪刀显眼地横放在肉案上。

跨过龙湖来到东岸,这里的棋盘街浓缩了明清建筑的精髓,260多座青砖灰瓦、飞檐翘角的古建筑高低错落,高高的马头墙昂首朝天,与蓝天为伍,与清风为伴,默默俯视着小巷来来往往的过客和他们的故事。

龙湖畔的文馆倒影在湖水中,如梦如幻。

这些明清建筑群中,有古典别致的民居建筑,有宏伟大气的祠堂建筑,有精致小巧的庙宇建筑,还有牌坊、戏台、书院、桥梁、古井等各种蕴含丰富中国文化内涵的建筑物,琳琅满目,走过了流坑村就如同浏览了一部中国古建筑大全。

飞檐翘角的徽派建筑特色

从“里仁门”入口可以通往棋盘街

一狮一狗动作协调,相映成趣。

流坑村的民居皆为一层半的砖木结构,其格局多为二进三开间,一堂一厅,明代多前堂后厅,清代多前厅后堂,堂前均有较为狭小的天井,既供采光通风之用,又取四水归堂之意,也就是俗话说的肥水不流外人田,这种设计无形中把人与天衔接起来,体现了“天人合一”的意境。

大宅院的门楣、屋檐依旧保存完好,村民们大多还在里面居住。

老宅老人老故事

据说流坑人还喜欢在天井内放养乌龟,乌龟经常在沟渠里活动,起到了天然疏通的效果,所以不管多大雨,天井里的水都能快速排出。

老宅子内是孩子们玩耍的天地

走在长长的小巷里,雨水把脚下的鹅卵石地面洗得发亮,墙角的鹅卵石缝间,一簇簇的小草和小花柔软了坚硬的卵石。村民说这些卵石不仅防滑而且能够脚底按摩,难怪村里的老人们个个都天庭饱满、红光满面。

雨水把脚下的鹅卵石地面洗得发亮

雨天的小巷并不寂寞,穿着蓑衣戴着斗笠的农夫扛着爬犁牵着牛儿从身边经过,背着书包欢呼跳跃的孩童们笑声回荡,走街串巷的妇女老人们大着嗓门聊着家常,浓浓的田园生活气息充斥在长街短巷的每一个角落里。

被雨水笼罩着的古村

巷道两旁房檐上滑落的水珠敲打着路边的青石板,青石板下是贯通全村规划统一的下水道,雨水和生活水经生物净化后一起汇入了龙湖,最后再汇入乌江下游。这些古村古镇的排水系统不仅美观大方,而且科学实用,是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结晶。

荒草丛生的董氏大宗祠

建于南宋年间的董氏大宗祠曾经是村内最大的祠堂,可惜民国时期毁于北洋军阀的战火。如今大宗祠遗址内只剩下敦睦堂中的五根花岗石柱和一些残垣断壁矗立在荒草从中,低层的乌云下冷风呜咽,寒雨连绵,抚摸着柱身,仿佛可以听到萦绕在废墟中长长的叹息和哭泣声。

祠堂门口也是村民们聊天的最佳场所

远处,忽然飘来一阵阵鼓乐声,循声而至,原来是村内的古戏台正在上演着传统的傩戏。傩戏,是流传在乡村的一种驱鬼逐疫的仪式,流坑傩舞,据传源于流坑董氏第六世祖董敦逸。

来到古戏台时天正下着大雨,除了我们几个人外几乎没有其他游客,空荡荡的剧院内只有一个老人在舞台上表演着傩舞。

雨天,没有游客的戏院空空荡荡,戏台上只有一个老人戴着面具跳着傩舞,昏黄的灯光下,长长的身影寂寥地投影在地板上。休息间隙我来到了后台,一位老者坐 脱下的戏服面具旁静静的抽着烟,随着时光慢慢的老去。

孤独的坚守

如今,流坑的傩戏班已经今非昔比,戏班收入微薄,许多年轻人都出外打工,没人愿意呆在这里,只剩下几个老人仍在坚守着这份职业,正如中国许多传统文化一样,他们也正面临着断层的边缘。

眼镜头中的村庄

距离流坑村大概17公里处的湖坪村是一个尚未开发的明清古村落,和流坑村一样,这里四周群山拱挹,村内溪水潺潺,因为村中地势南高北低,所以大片的古民居散布在南面地势较高处。

村口的池塘

村民多为王氏一族,漫步在村内,悠长的鹅卵石铺设的小巷连通着各类高大的祠堂、牌坊和古民居,村中心水塘旁,三座古朴高大的门楼倒影水中,历经了历代风雨冲刷,门楼后面的房屋已破败不堪,往日的繁华盛世只能散落在残留的砖墙瓦缝中。

正在帮忙办喜事婚宴的村民

细雨中回首这些古村,古老的建筑依然侵润在潮湿的水墨里,褪去华丽的外表,曾经的绚烂已随乌江流逝,剩下的是更多寻常人家的烟火和质朴的乡情

祠堂与牌坊相结合是湖坪古村建筑的一大特点,几乎每座祠堂都有牌坊。

村内四处可见这些精美的建筑,可惜大多已荒芜破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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