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对面城古城

前、后对面城古城

前、后对面城古城位于西南36公里对面城乡红星村西南300米处,年代为金,类别为古遗址。

1986年12月17日,前、后对面城古城被公布为第2批黑龙江省文物保护单位。

1975年中国测绘队测绘珠峰的悲壮一幕​:8600米高度队友失踪 继续前进还是返回寻找?

1975年中国测绘队测绘珠峰的悲壮一幕:8600米高度队友失踪 继续前进还是返回寻找?

郁期青(左)和张志林(右)

郁期青和张志林正在摆弄的“钢桶”,正是当年在青藏高原工作时,用来煮饭的高压锅。时隔近50年,他们回到位于陕西泾阳的“大地原点”,回忆当年同为国测一大队1975年珠峰测绘队队员的日子。

珠穆朗玛峰

经过层层选拔的测绘队队员们,告别同志和亲人,前往珠峰脚下。但直到他们兴冲冲来到海拔5100米的珠峰大本营绒布寺,才发现这里的环境远超他们的预期。

珠峰上气候恶劣,最低气温可达-50℃,最大风速可达90米每秒。普通的手脚冻伤,在这种环境中,很可能带来截肢的严重后果。

身份不明的“绿靴子”遗体

截至目前有数百名登山者倒在登顶路上,因为搬运困难,他们的尸体大多仍留在原地。

这种极端环境,是珠峰测绘队员和登山队员需要克服的困难之一。测绘队员必须等登山队员将觇标插在顶峰,才能通过三角测量完成海拔测量任务。

即使有气象小组全程配合,登山队仍然遇到了突袭而来的骤风暴雨。根据气象组意见,测绘队员不得不跟随登山队员全部撤回大本营。

1975年珠峰测绘队队员 薛璋

1975年珠峰测绘队队员薛璋回忆,当年通信设备还不完善,队伍之间只能像部队一样,使用信号弹沟通。

薛璋:如果那天发红色信号弹了,表明明天要登顶;如果那天发绿色信号弹了,明天不登顶。

薛璋在6120米的地方等待登顶的讯息,已经连续待命五天。

珠峰测绘队当年使用的观测设备

第六天,他收到了大本营送来的一封信,薛璋还未拆开信,内心已经充满不安,难道又是登顶遇到不测?

信中提到的人叫做吴忠玉,他是1975年珠穆朗玛登山队的副队长,一直在一线带队。

1975年珠峰测绘队队员张志林:他要取镜头,他要前跑后跑,所以比别的登山队员更加的辛苦劳累,结果登到8200米的时候,其他的队员在往上登,他说你们先走一步,那说这个话,(意思是)我还要工作,还要摄影

而信中内容正是:“登顶失利,吴忠玉政委牺牲。”

当时队员们爬到海拔8600米,仍然不见吴忠玉的身影。天已经暗下来,珠穆朗玛慢慢笼罩在黑夜中,副队长始终没有返回营地。

珠峰测绘队队员张志林回忆,为了找到副队长,他们不得不把鸭绒背心点燃照明,但最终还是没有找到。

张志林:那个时候、地方又不能随便下来找一找,谁也爬不动了。结果后来没办法,等到第二天,还是不见人。

副队长生死未卜,队员们心中忐忑不安,继续前进登顶,还是折返寻人?大家不得不停下工作,等待指示。

觇标模型

1975年5月21号,珠穆朗玛峰大本营指挥部发出指令,再次朝顶峰进发。测绘队员张志林从放大仪器中紧盯登山队员的踪影。

突然,张志林在望远镜中发现登山队员们走错了方向。

测绘队员观察仪器里的登山队

张志林立刻向大本营前线指挥部报告,指挥人员立刻喊话!

张志林:那个时候叫黄河黄河,长江长江代号。说你们方向偏离了,你们赶快重新找上顶的方向,之后他们就慢慢改变方向往上走了。

攀登顶峰的最后50米,登山队员们花了两个多小时。

登山队登顶

终于,在1975年的5月27号下午两点半,登山队成功登顶,将测绘觇标插在了峰顶。测绘队员们也立即开始进行高程测量工作。

1975年珠峰测绘队队员陆福仁:一会儿云彩来了,发现挡着看不到那个觇标。一直等到下午五点钟,山头的晴出了,看到那个觇标了。

觇标“现身”,各个观察点的观测队员立刻开始测量,所有人拼命看,拼命测,反复搜集数据,从下午一直测到天黑。

工作中的测绘队员

1975年,国测一大队测绘队员在珠峰这个“生命禁区”奋战整整80天,成功测量出珠穆朗玛的海拔高程。

同年7月23号,中国向世界宣布珠峰海拔高度为8848.13米,这个精确的中国高度迅速得到了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和全世界的承认。

2005年,国测一大队又一次承担了测量珠峰的任务。同年5月22号,由专业登山队员与国测一大队成员组成的登山测量队,成功采集了更加精准的数据,最终得出的新高程为海拔8844.43米。

2020年5月 在珠峰大本营附近测试设备的测绘队员

2020年5月,国测一大队第7次测量珠峰高度。同年12月8日,中国和尼泊尔两国联合对外宣布,经过两国团队的扎实工作,珠穆朗玛峰的最新高程为8848.86米。

两下南极、7测珠峰、39次进驻内蒙古荒原、52次深入高原无人区、52次踏入沙漠腹地,国测一大队的足迹踏遍每一处险地,可他们并未止步。

近年来,随着技术研究开发部、应急测绘中心、新技术应用部等新部门的成立,中国测绘人的醒目身影逐渐出现在了更多的领域!

来源:凤凰历史

40年巨变!江安这个村庄开山劈出一条通天路,此前有村民从没出过村

宜宾江安南屏山巅,有一片红岩

红岩的半山腰,有一片沉寂了200多年的古柿林,

金秋时节,田边地角的古柿树挂满红彤彤的柿果。稻黄谷香,层层梯田在柿子树的掩映下,宛如世外桃源

几十户人家世世代代生活在这里,他们勤劳智慧,至今保持着传统的耕作和生活方式,保存着传统的建筑

这里叫红岩村,古柿林所在位置叫红岩组,在这上下邻岩的半坡,上可以翻越万家岩通往江安县城,下可以俯瞰蟠龙镇。

这处得天独厚、景色宜人的地方,造就了小山村如世外桃源般的风景,也制约了村民的出路。

红岩村里,有许多数百年的老柿子树。(程文帝 摄)

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推进,江安“四好农村路”的推进,小山村迎来了发展春天。2018年秋,这里成功创建国家级3A景区,举办江安红岩第三届柿子文化节,四面八方的游客纷至沓来……

如果不曾聆听村民讲述过往,谁能知晓,这里曾是“交通靠走、通讯靠吼”的穷村落。

那年 他翻山越岭三小时 只为卖出一担最鲜的柿果

红岩村的柿子非常出名,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村民全靠卖柿子为生,可红岩村人民出门的艰辛,也是“远近闻名”。

八旬老人王国富深有体会。老人称,那时候红岩柿子曾卖到3元一斤,甚至通过水果贩子销往外地。“当年,我们每天凌晨1点开始将采摘的柿果装框,凌晨3点之前必须出发,否则天亮前赶不到江安县城。”王国富回忆道,路上步行三小时,村民苦中作乐,成群结队说说笑笑、你追我赶,到达县城时一般天蒙蒙亮。等卖完柿子回家,差不多又是傍晚。

这条道没修通之前,村民门出村去县城,必须挑天气好的时候,步行三小时以上。(张洋 摄)

“那时候日子艰苦,有多苦呢?就因为交通不便,有身体不好的村民,在村里呆了二三十年,从来没有到过县城,甚至从来没出过村。”

交通不便,经济就极其落后,上世纪九十年代末,红岩村里但凡有些劳动力的青壮年都外出打工了,有能力迁搬的也都去了外地安家。

可今天,一切都改变了。

50岁的万绍辉因缺技术被确定为建档立卡贫困户,与王国富这样的老一辈人相比,他就幸运得多。

2015年,在新一轮扶贫开发脱贫攻坚政策的帮扶下,古柿林的柿果也受到游客青睐,开展采摘体验,果农在树上就卖了好价钱。万绍辉潜心学习了优质甜脆柿种植技术,种植了50余亩优质甜脆柿。今年秋天,他的果园挂满了诱人的果子,随着游客到来,在树上就销售一空。

是什么改变了这个小山村的命运?

那天 他们终于劈开这条“天路”

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西部大开发战略号角吹响,农村基础设施建设脚步加快,深度地区迎来了难得的发展机遇。

要致富,先修路,没有路,谈何发展?红岩村老百姓不是没有筹划过修路的事,可当地山势险峻,修路难度极大,筹划多次搁浅。

2011年,江安县委、县政府给予了红岩村极大的关注,江安县交通运输局争取到资金和最好的政策,要把这条道贯通。可是,最基本的道路毛基建设,仍然需要红岩村自己完成。

修路的事再次被提上日程,红岩村全村老少深知不能再错过这一时机,全村动员起来筹劳集资款,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老百姓卖猪卖粮凑齐了30万元。

动工了,更大的难题还摆在后面。

这里,便是“人造一线天”。是村里人费九牛二虎之力开山劈出的道路。(程文帝 摄)

“我们修通了一条天路。”万乾江,现江安县人大代表,前红岩村村主任说道,修路过程中遇到的艰难无法言喻。

根据万乾江讲述,为了打通柿子古林的出口通道,县交通局反复勘探规划,最终提出,只能“把万家岩山头劈开”,这条路才修得通。

这条从万家岩硬生生劈出槽口,就是后来的“人造一线天”,红岩村人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开山。可就在槽口劈开时却遇上了阻碍。

公路要从邻村石马村肖家的土地上通过,肖家反悔了,死活不准道路占他的土地。施工陷入僵局,村民的埋怨声、肖家人的骂声响彻古柿林。

那晚,红岩的乡亲们怎么也合不拢眼,万乾江和袁昌华也无法合眼,合计了一晚上,喝了一宿的茶,第二天天未明,二人便来到了肖家,苦口婆心讲道理、拉家常,肖某态度缓和了一些,抱出酒坛,拿出碗,倒上几碗酒,三人你一碗我一碗地干。

突然,袁昌华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平时有些心高气傲的他“咚”一声跪在了肖某面前,“不能卡乡亲们的喉咙啊!能否给红岩村留一条活路!”说完一边磕头,一边痛哭流涕。

见此场面,肖某终于松了口。

喝完酒,万乾江与袁昌华走出肖家时,太阳已经升起,挖机终于再次动工。

接下来的大半年时间里,村民最大的事就是投工投劳修路,大家争相干着活,遇山开山,用前所未有的团结、用“愚公”的精神克服险峻山路。当7公里毛基公路修通后,红岩村很快就有了第一条公路,古柿林通往外界的“生路”终于打通。

曾经的天险成了如今的景点。(程文帝 摄)

如今一朝玉带挂腰间 小山村迎来好盛景

2016年,乘着脱贫攻坚的东风,红岩村9.6公里通村公路硬化,红岩村历史上第一趟直达县城的农巴车通行,村里一下子离县城是如此之近,农家土特产也源源不断地输送到城区变现。至2018年,红岩村已修通了20公里农村公路,所在的区域也被评为全国四好农村公路建设的示范区域。

第三届红岩柿子节,音乐声响起,游客聚集此处,人们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张洋 摄)

近三年以来,红岩村连续举办三届柿子文化节,通过节会举办,一定程度上打响了古柿文化、传统农耕文化的名气,绮丽的自然风光被越来越多的人知晓。

2017年,红岩村获得“省级旅游扶贫示范村”称号;2018年,红岩村打造的“柿子部落”景区顺利通过了国家级3A景区初验。红岩村的村民集体收入不断增加,吃上了“旅游饭”,提振了乡村振兴的信心。

村里的基础设施建设越来越好,旅游项目逐渐增多。(张洋 摄)

“道路是决定红岩村群众命运的关键,正是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农村公路建设标准的不断提高,交通扶助政策优先向农村贫困地区的不断倾斜,才有了红岩村今天的景象,才有了红岩村坚定走旅游产业发展道路的决心。”马昌贵是江安县江安镇分管交通的负责人,在乡镇工作几十年的他,一路见证了红岩村从无一寸公路,到如今的四通八达;见证了红岩村从一个不被世人知晓的小山村,蜕变成小有名气的旅游文化村,直叹变化是如此之大。

如今,红岩村道路四通八达。(程文帝 摄)

发展的道路是闯出来的,就如修路一般,红岩村人不言放弃,始终以团结奋斗的红岩精神紧跟改革开放的步伐。

来源:江安发布 | 责任编辑:梅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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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长河 · 前郭尔罗斯历史人文瑰宝——万宝山公主陵(府)

南不封王、北不断亲是清王朝治国方略之一。时年有七位皇室格格下嫁郭尔罗斯前旗,其中还有一位公主,她是康熙皇帝亲孙女,恒亲王之女受封和硕公主(乾隆皇帝的堂妹)被指婚下嫁郭尔罗斯前旗札萨克协理苏玛第。时任札萨克是固穆胞弟桑格尔济的玄孙都噶尔扎布。朝廷派李、马、唐、隋四家为陪嫁户。又派贾氏家族为“管领夫妇”护送公主。据贾氏第六代人古历格(世人尊称卧龙先生,公主陵主祭、邸报密使)抄录:为避免雨季,公主一行冬季由京城出发,春季来到本旗。时年札萨克府是游牧方式而居,无固定府址。京城人初来住在一个叫“昂格日亥”(蒙语意为豁口,札萨克府冬营地)山坳里过的冬。转年在所谓龙脉凤林北京来的风水先生称此山是北京燕山支脉,风水宝地,蒙语称牟厚日胡硕)地建造了公主府。后来公主去世后,改府为公主陵,随葬珍品多,故称万宝山公主陵至今。

历史上公主陵曾遭到破坏,只留有遗骨,上世纪四十年代末公主陵被挖掘,随葬品被洗劫一空。我的祖上是护送公主下嫁本地的“管领夫妇”,建立公主府后任总管(时称长史)。公主去世后任护陵章京,立苏根艾力(蒙语意为久居屯)、孟泰艾力(蒙语意为有银屯,因祭奠器皿全为银质而得名)两个屯子,后在查干花东开荒种地搞畜牧,立屯子至今称章京套宝。清末主祭人古历格在陵园被毁后,将公主遗骨重新安放于墓穴中,安排其后人长久祭奠,因此贾氏族人继承先人意志,永续纪念。除贾氏外,还有仁人志士在关注此事。苏赫巴鲁先生于1996年曾有意复原陵园;2006年春,我以《郭尔罗斯文化丛书》编委身份去前郭县西部采风,乌兰图嘎镇领导邀我到万宝山陵地参观,因地域为工业园区内,镇政府有意将园区内的产品注册为“公主牌”,并复建公主陵、抢修协理府议事厅危房,请来河北承德古建筑工程队,维修了协理府东大院二百多年前的老房,次年请画家绘制了和硕公主遗像布展于议事厅,并详细说明有关议事厅布展内容及公主陵复建工序。

和硕公主下嫁是清皇室对郭尔罗斯前旗的重视,而且满蒙联姻对政治的安定经济、文化的发展都起到了关键作用。下嫁到郭尔罗斯前旗的七位皇家女中,唯有万宝山公主陵(府)是和硕公主级,这是吉林省境内第二座公主陵,另一座公主陵在今公主岭市境内,原为科尔沁左翼中旗达尔罕亲王的属地,时年乾隆帝三女固伦(皇后生女)公主下嫁达尔罕亲王罗卜桑官布之子色布滕巴拉珠尔为福晋,此陵为衣冠冢,公主岭是谐音沿用,而与之相对应的万宝山公主陵则是有名有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