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斯卡纳

托斯卡纳

湖光山色,山水田园,醇香的葡萄酒与淳朴的民俗风情,让这个世界不知多少人从此爱上了这个地方。托斯卡纳(意大利语:Toscana;英文名:Tuscany)是意大利一个大区,拉齐奥位于其南,翁布里亚位于其东,艾米利亚-罗马涅和利古里亚在其北,西濒第勒尼安海。它经常被评价为意大利的最美丽的部分。其首府为佛罗伦萨。托斯卡纳以其美丽的风景和丰富的艺术遗产而著称。已有6处被列为世界遗产:佛罗伦萨历史中心(1982年)、比萨主教座堂广场(1987年)、圣吉米尼亚诺历史中心(1990年)、锡耶纳历史中心(1995年)、皮恩扎历史中心(1996年)和瓦尔道尔契亚(2004年)。位置:位于意大利中西部,拉丁位于其南,北、东北为阿普阿内山脉与亚平宁山脉所环绕,西、西南滨第勒尼安海,翁布里亚位于其东、艾米丽亚-罗马涅和利古里亚在其北,西濒第勒尼安海。行政区划:包括阿雷佐、佛罗伦萨、格罗塞托、利禾奴、卢卡、马萨-卡拉拉、比萨、皮斯托亚、普拉托、锡耶纳10省。

2019 Moto Guzzi意大利托斯卡纳骑行游记-Day 2

也许前一天的林中山路还意犹未尽,也许是因为期盼着今日的意大利美景

早早醒来的我已经开始享受与V85TT的独处时光。

看着清晨在泳池里游泳的人们,吃着意大利式的早餐。去感受这一份属于意大利的轻松惬意。

短短几公里的路程我们驾车来到比亚乔博物馆,我们有幸见到了比亚乔历史上的活化石

了博物馆内的比亚乔活化石之外,来自博物馆的意大利美食依然得到了大家的一致称赞。

通往拉亚蒂科小镇的一路充满了美景,坐落在山上的小镇也别有一番风味,在旅行中享受意大利风情,全归功于V85TT的平顺、操控性能。

在小镇居然还有幸遇见到著名的盲人歌唱家 安德烈·波切利,仔细问过后才发现,原来波切利近期要在拉亚蒂科的剧场演出。

意大利人对甜品情有独钟,我们也不甘示弱,在这30几度的夏天吃上这样美味冰淇淋

在返程的路上,回味着今天在托斯卡纳骑行的种种见闻,这全归功于V85TT温顺的性格,让我在旅行中有更多的时间去享受这意国美景。

特别感谢

Alpinestars对本次托斯卡纳骑行装备的赞助

从托斯卡纳的古镇到乡野 探寻游客从未见过的隐秘意大利 | 全球 GO

意大利托斯卡纳,仅佛罗伦萨一地似乎便能将整个大区的光辉穷尽,这里永远是最受游客欢迎的目的地,接受着世界各地朝圣者的膜拜。但是,想要真正深入地体验意大利闲适生活的精髓,只在人流之中穿行自然是不够的。今天,就随我们一同深入托斯卡纳腹地,从古镇走到乡野,像一名当地人一般来一次地道的自由行,探索游客从没见过的意大利。

文/图:hytom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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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也是累赘,它把各种标记翻来覆去以肯定城市的存在;看不见的风景决定了看得见的风景。”—— 伊塔洛·卡尔维诺《看不见的城市》

托斯卡纳可能是全世界集最多符号于一身的地方,但它们显得过于两级:中世纪、文艺复兴世界遗产,这些频见于历史地理书里的宏大叙事,背后无不是纷争的余烬;麦田、橄榄树、丝柏、葡萄园酒庄,又充满恬淡的乡野意趣。这里可以穷尽你的各种想象,对于托斯卡纳人如何平衡这两种精神载体有诸多好奇。

话不多说,就让我们跟随凤凰网旅游专员 hytomi 的脚步从游客扎堆的佛罗伦萨“逃离”,开启一场托斯卡纳腹地的探索之旅。游走于托斯卡纳的古镇乡间,在井然分类的各种标签的罅隙之中,寻找微小而具体的人间世情。

托斯卡纳去往锡耶纳火车开动时,佛罗伦萨的房东 Giulia 还在睡梦中。昨晚得知我的出行计划,她有些不以为然,“再过几天,就是意大利国庆了。”言外之意,我应该留在热闹的佛罗伦萨——毕竟,整个托斯卡纳大区的首府、令天下人心驰神往、汇集无数传世之作的文艺复兴发源地,难道还不够满足一个游客的绮想吗?

但这并不是托斯卡纳的全部。于是在这个清晨,我踏上一辆区域列车,沿着基安蒂(Chianti)的山川河谷南下,缓缓驶入游人罕至的腹地。

只有三节车厢的列车有节奏地发出咣当当的响声,晨雾将散未散,窗框里流动着一幅永无止境的画卷:绵延的麦田、交错的葡萄园和橄榄林、傲立的柏树、零落的石砌房子和教堂。阳光炽热起来,不断地在云层中寻找缝隙,在青黄交错的沃野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在第三站——恩波利市(Empoli)短暂停靠之后,我们开始进入丘陵地带,车穿进一个个山洞和峡谷,黑暗光明交替起伏,让人昏昏欲睡。

半梦半醒中,远远地看到曼吉亚塔楼的剪影,火车进站了。

锡耶纳:赭石色的中世纪古城

锡耶纳火车站座落在山脚,要从这里步行到达山上的古城,必须要穿过马路,进入对面的大型商场,连续搭乘十部自动扶梯——多少给体验打了点折扣。当然,倘若选择坐汽车来锡耶纳,便可直达古城中心,不过这样就会错过老式火车的时光隧道之旅。出了扶梯口,向左走十几分钟,一座高大厚重的古城墙豁然洞开,挡住了世事的百转千回。

整座城市建在基安蒂山脉的三座丘陵上,道路随山势而曲折起伏。曲巷尽头,拱门后侧,常有峰回路转的惊喜。抬头望,砖红色和土黄色的哥特式建筑塑造出错落的天际线,也构成了锡耶纳的主色调——恰如其名,Siena,正是绘画颜料里的“赭石色”,如锡耶纳的历史一般,热烈厚重,却不张扬。沿幽深的石巷前行,鲜少见到游人。居民们悠然地开始了一天,这波澜不惊的日常,想必是经年累月浸染出来的“锡耶纳气质”。

战争的馈赠 守住哥特旧梦

历史向来对胜者不吝笔墨。和尽享天下赞誉的佛罗伦萨相比,锡耶纳未免有些落寞。在多数旅行指南中,锡耶纳是作为“佛罗伦萨周边一日游”的存在;即便是乏善可陈的比萨,也一直稳坐托斯卡纳的第二把交椅。而锡耶纳就这样安住一隅,坚守着中古的雍容端庄。

也许难以想象,这座拥有五万人口的小城,曾是与佛罗伦萨齐名的城邦共和国,在全盛时期的规模与当时的巴黎相当;这里有世界现存最古老的银行;这里保存着中世纪以来最纯正的意大利语音,也是最好的意大利语言学校的所在地。

与其说佛罗伦萨遮盖了锡耶纳的昔日光芒,倒不如说佛罗伦萨成就了一个更好的锡耶纳。两座城绵延数世纪的恩怨纠葛,让它们一个成了坐拥奇珍异宝的华丽殿堂,另一个永远定格在 14 世纪,成了遗世独立的传奇。

早在公元前 29 年的奥古斯都大帝时期,就开始有罗马人开始在锡耶纳生活。这里地处河谷要塞,三面环山,易守难攻,一直是各方势力觊觎的对象,因此经历了长达千年的被不同家族征服和统治的历史。直到 12 世纪,锡耶纳独立成为共和国,开始进入鼎盛时期。中世纪的朝圣之路,连接法国罗马的佛朗西哥那道为锡耶纳带来了最初的繁荣,也见证了锡耶纳至今仍为之骄傲的、以少胜多的蒙塔佩尔蒂战争。这也是锡耶纳唯一一次击败佛罗伦萨——1348 年,席卷欧洲的鼠疫使锡耶纳人口锐减,元气大伤,盛世戛然而止。另一边,掌管着佛罗伦萨的美第奇家族成了文艺复兴的缔造者,并带领佛罗伦萨取得了最终的胜利。16 世纪中叶,锡耶纳失去自治,被并入托斯卡纳大公国,直到 19 世纪意大利统一。

可是漫长岁月里,哪有永远的胜负呢?所有失去的,终会以另一种方式回来。在佛罗伦萨,当你不得不穿过一片现代化的购物街才能一睹领主广场或圣母百花大教堂(的人潮)时,或许就能领会命运对锡耶纳的厚待。

条条曲径通“田野”

从锡耶纳八扇城门的任何一个进来,往前扔一颗弹珠,你都会在同一个地方找到它——坎波广场(Piazza del Campo,又名田野广场)位于古城中心,也是全城地势最低的地方,像古罗马剧场一样四周高中间低。在锡耶纳不用担心迷路,每一条青灰石板铺就的巷道,如溪流般汇集在这谷地。

漂流到此地恰逢正午,曼吉亚塔楼的钟声回荡在广场上空,鸽子处变不惊,在地上走着觅食。环顾四周,人们三三两两地散落在广场上:坐姿拘束端正的是游客;四仰八叉躺在地上、随意把上衣往脑后一兜的,是真正的锡耶纳人。我学着他们,脚朝向广场中心,顺着天然的坡度躺下来,获得了一个奇妙的视角——由于地势的关系,毫不费力就看到了广场的全貌。整个广场呈扇形展开,塔楼高耸入天空,云移动得很快,从塔楼的一侧飘到另一侧,最后退到斑驳的建筑群身后。就这样睡着了,再醒来时,102 米的塔楼投下日晷般的斜长影子。

皮恩扎:教宗的故乡“理想城”

从锡耶纳去往皮恩扎(Pienza),需要在老城门外的葛兰西广场(Piazza Gramsci)乘坐继续南下的 112 路汽车。在意大利,汽车时刻表基本上不起什么作用,司机的英语更是没什么用。错过就只有明天了,于是每来一辆车,都要小心确认。终于,三位本地少女十分笃定地把我赶上一辆车。

车厢里空荡荡的,车子兜过几个人迹罕至的小镇,不久就是无边无际的原野。丘陵在午后的阳光下呈现明暗交错的色块,偶有屋舍错落在阡陌起伏间,密林里掩映着废弃的修道院,一两只鹿彼此追逐。靠近村庄的地方,山坡上有卷得高高的草垛,马探着身子从后面踱出来。

相比过于工整的阿尔卑斯山一带,托斯卡纳有种不被规训的朴拙。乘客们打着盹儿,倒也不会错过什么——什么时候醒来,什么时候还是这场流动的盛宴。庄园、城镇一个个被我们甩在身后,麦浪声一路随行,向着皮恩扎(Pienza)驶去。

文艺复兴都市生活的试金石

皮恩扎出现得正是时候。游人总是健忘的,将近两小时的全景乡野公路片,足以让人放下锡耶纳英雄迟暮的那份悲情,转而期待起恬淡的田园生活。下车时日头仍烈,照在不远处的暖黄色城门上。

皮恩扎实在是太小了,小到令人嫉妒。前后两座城门相距仅 400 米,串联起全城唯一一条主路,主路两旁延伸出数条小巷,每个路口间隔不过十几米。整座小城被奥尔恰山谷环抱在山巅,不必出城,随便哪条巷子,走到尽头,便可眺望旷野。

房东 Roberta 和她的祖辈世世代代就住在这样的小巷里。属于她家族的这栋楼建于 15 世纪,共三层,我住在二楼,整层只有我一个人,赤土地板和裸露着房梁的屋顶带着文艺复兴的遗风。上楼时,看到台阶的侧面写着:生活把你带到意想不到的地方,爱把你带回家。

和端庄持重的锡耶纳不同,皮恩扎是明快清丽的。明黄色的小阁楼,拱形门洞上各式凹凸纹路的红褐色木门,长方形对窗微掩,漆成深绿色或保持原木色,宅院无论新旧,门前都有精心养护的盆栽,石墙上还有蔓生绿植,目不暇接。

一切都保持着五百年前的风貌,像是平行世界里兀自运转的理想星球。其实这里本不叫皮恩扎,15 世纪以前,它还叫克斯格纳诺,是奥尔恰山谷地区一个不知名的村庄。

皮恩扎如今的人文气息,传承自欧洲的名门望族——生意遍及意法德的比科罗米尼家族的后代,艾伊尼·西尔维乌·比科罗米尼(Enea Silvio Piccolomini)。这位后来成为了罗马教宗的人文主义者可能是斜杠青年的鼻祖,自称为“作家、演说家和桂冠诗人”。他常常白天处理公务,夜里写作,1458 年至 1464 年在位的六年里,他编写了要纳入世界通史的亚洲历史和地理概论、《波西米亚史》,还出了自传《闻见录》,这也是历代罗马教宗里唯一的传记。

15 世纪,文艺复兴浪潮在意大利各地逐渐兴起,艾伊尼打算把他的故乡重建成一个“理想城”,并更名为皮恩扎,意为“庇护的城市”。作为首个把“都市”概念付诸实践的城市,皮恩扎也成了意大利和其他欧洲城市规划的范本。新的设计考虑到了城市先前的结构,建于庇护二世广场周围的建筑物,也与广场本来的布局相称。

在庇护二世广场“体察民情”

想在欧洲的古城里“体察民情”,广场是一个不亚于菜市场的存在。这个被称为“广场”的地方,被教堂、市政厅博物馆和老水井围起来,中间余下的空地,尚不足田野广场的八分之一大。而在本地人眼里,这是理想生活的中心,邻居们的据点。

广场两侧建筑物的外墙上,都有一条宽度适宜的台阶,人们无所事事地坐在上面,靠着墙。山谷就在不远处的城墙下,风通过教堂两侧的窄巷吹过,峡谷效应时不时让头发飞起来。

三个头发有些花白的大叔围在水井边讨论着什么,不一会儿就变成了激动的争论,直到三人发现旁边有位亚洲面孔,又开始用不甚流畅的英语与我攀谈。

Onesto 的家里做皮具生意,去年刚与中国的大客户谈成了一笔交易。Carlo 的家族世代在镇上卖羊奶酪,Antonio 在附近的餐馆当服务员。不知是没听懂我的问题,还是根本就没有答案,他们对祖辈的迁移史并不了解,只反复强调自己是纯粹的皮恩扎人,以前没有,以后也不想去任何地方。

放学的孩子们也纷纷跑来广场上嬉戏打闹,他们大声呼喊着彼此的名字,Leo,Ennio……回声被四周的建筑拢住又弹回来。仅仅一个午后时光,可能已经和半数居民打完了照面。天色渐暗,走到皮恩扎巨大的古城墙下,这里是整个托斯卡纳的阳台。

环绕城墙周围有一条步道,上面有零星的长椅和露天咖啡馆,人们或站或坐,等待天幕下的奇幻时刻。整座城墙开始发红了,太阳缓缓隐入绵延的山脉和丘陵,天空长久地呈现粉红色。

人群散去,风还是有点清冷的。从城墙边走回来,狭窄的巷子里有家本地人集中的披萨店,用的是传统的砖窑烤炉,决定在这吃晚餐

仔细研究菜单,发现玛格丽特(Margherita)是所有披萨的始祖。无论什么口味的披萨,都会用马苏里拉奶酪、小番茄和罗勒叶打底,其他的区别就是上面的肉类了——每张披萨上只能出现一种肉类,要么是猪肉类的帕尔马或萨拉米火腿,要么是鱼虾组合的海鲜什锦。披萨从 200 多摄氏度的烤炉端出来,问起服务员:“你们晚上一般做什么?”

“9 点以后就是家庭时间了,孩子睡了就在房间里喝酒。”

在家庭时间前结了账,走回住处不过两分钟。高大的城墙边,有家为游客而开的餐厅仍然烛火璀璨,摇曳在深蓝的夜色里。

骑行奥尔恰谷:与一万株丝柏相逢

“真正的自由可能是独处,是凝望群山,想看多长时间就看多长时间,或者如果你愿意,可以不停地走下去。”—— 费伦茨·马特《托斯卡纳的群山》

毫无悬念地被鸟叫醒,天刚蒙蒙亮,今天的计划,便是骑行奥尔恰谷。奥尔恰谷在中世纪属于边境地区,指的是从锡耶纳以南的山丘延伸到阿米亚塔山(Monte Amiata)一带。当时朝圣者从坎特伯雷通往罗马的必经之路——法兰西珍那古道(Via Francigena)也在其中,沿途的修道院、神殿和桥梁都保留着当时的原貌。

踏上没有“景点”的旅程

自行车租赁店租上一辆座驾,戴上头盔,把手机绑在车把上,打开地图;店主 Stefy 给我的背包上系了条荧光带,说了句“Buon viaggio”(旅途愉快)。突然有了种穿山越岭的情绪:原来自己经历了一场交通工具的接力赛。这一路先是从布拉格飞到米兰高铁到佛罗伦萨,又坐老式火车到锡耶纳,再转汽车到皮恩扎,现在跨上自行车进入山谷。同行者愈发寥寥,终于到了最后一棒。

经过一段修葺完好的公路,就真正进入了骑行的路线。轮胎在颠簸中不时把碎石弹起,耳边只有风声和麦浪的窸窣。蝴蝶不怕人,飞到我的手上,还会停留片刻。松樟之间,偶尔仍有房屋,与其他骑行者狭路相逢,距离够的时候会击掌,再互道一声“Ciao”,你好和再见都在同一刻。

过了一会儿,面前出现一扇铁丝网门,不知被谁挖了个洞,刚好容得下一个人进出。往远一看,原来这是通向“小耳朵教堂”(Cappella della Madonna di Vitaleta)的一条捷径。大喜,推着车子钻进去,再沿土路骑一小段,就到了教堂跟前。这教堂的俏皮昵称,来自于它两旁的柏树。

拿起相机,才发现远处的长凳上坐着一对老夫妇,现在这张照片就摆在他们巴黎的家中

往前骑到圣奎里科多尔恰(San Quirico d’Orcia)小镇稍事休整,在咖啡馆遇到同样戴着头盔的 Fabio,原来他也住在皮恩扎,每天骑车就像我们天天去健身房一样普通。他自告奋勇当起了我的向导,虽然他只会说基本的英语。不过语言本就多余。

高山似远若近,呈现出不同的轮廓,那是从中世纪起各自为政,又彼此虎视眈眈的山头小镇。罂粟花开着,两旁的丝柏滚滚而去,路上全是砂石,Fabio 时常提醒我不要把胳膊伸得太直,以免在颠簸中受伤。

一路上遇到的意大利人都嗜烟如命,反倒是不太喝酒。每次趁我停下来拍照或喝水,Fabio 就会掏出烟丝和卷烟纸,娴熟地捻几下,就点起来。

丘陵深处 偶遇一段杯酒人生

在意大利一共喝过五回酒,最特别的一次,是这回在偏僻的山丘小镇蒙塔尔奇诺(Montalcino)误打误撞出来的。

蒙塔尔奇诺扎在一条嶙峋的山脊上,居高临下扼守着千百年来南北交往的通商要道——连接罗马与伊特鲁利亚城维伊奥的卡西亚古道(Via Cassia)。过去那些为了防御而修建在山顶的石头堡垒,如今成了各种农产品的绝佳储藏室。

没有做任何计划,只因骑车经过一大片葡萄园,伫足时遇到热情的园丁,邀请我们到镇上的酒庄里品尝“五月酒”。原来这正是产区里数一数二的酿酒家族 Colombini 的 Barbi 酒庄(Fattoria dei Barbi),这个家族从 14 世纪中叶起就在蒙塔尔奇诺酿酒了,到 18 世纪末开始经营 Barbi 酒庄。蒙塔尔奇诺算是相当新兴的产区,这里的庄主都颇有创新精神,种出了只用单一品种就能酿出好酒的 Sangiovese 葡萄。

酒庄不算大,主体建筑是一桩黄色的石灰石房子,旁边连着的应该是自家的餐厅。侍酒师拿来了一支 2015 年的 Brusco dei Barbi,也就是他们口中的“五月酒”。一倒出来,浆果的香气四溢,是非常讨喜的入门酒。这款酒酿造时间非常短,却不单薄,是前庄主 Giovanni Colombini 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突破性发明。

他让酒精发酵持续十天,糖分转化成酒精之后,再置于密封的不锈钢槽里,让酒渣与酒接触三个月,利用长期低温发酵,缓缓释放葡萄皮的精华,这样来自葡萄皮的单宁给酒增加了些许厚度,同时又极易入口。之所以叫五月酒,是因为葡萄收成后,用这种方式酿造,翌年五月就可以上市。

几杯酒下肚,更领悟到了骑车比自驾的好。

路上没有能遮阳的树,只有桀骜耸立的丝柏。地上的每颗石子都在吐着热气。望着高踞远方的皮恩扎市政厅钟楼,手机上的海拔高度显示我已经下降了 600 米,这意味着回程要吃点苦头了。

沿途的每阵风都是恩赐。突然,Fabio 指着右边,说“你看!”我望了一眼,不禁停下车:连片的麦尖层涌宕荡,一茬接一茬。我们就伫立在这荒野上,且听风吟。

把车还给 Stefy 时,我告诉她我的遗愿清单又划掉了一项。她的表情大概就像我听到老外说爬完长城就人生无憾了一样,然后问我:“你生活开心吗?”我怔了两三秒,她突然大声说:“为什么不改变它啊!”然后过来给了我一个至今感受过的最大力的拥抱,“你会回来的。”

托斯卡纳 3 日游

详细行程请后台回复“托斯卡纳”

DAY1 抵达锡耶纳——漫步古城小巷——坎波广场(田野广场)——曼吉亚塔楼——市政厅——欢乐喷泉——锡耶纳大教堂——歌剧博物馆

DAY2 抵达皮恩扎——漫步古城小巷——庇护二世广场——皮恩扎主教座堂——皮克罗米尼宫(教皇官邸)——主教宫及教区博物馆——市政厅——古城墙

DAY3 租自行车骑行奥尔恰山谷:从皮恩扎出发——小耳朵教堂——圣奎里科多尔恰小镇——蒙塔尔奇诺小镇——巴尼奥维尼奥尼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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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 lifeofwealth2015

编辑:向可卿

主编:许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