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在大连造一座大坟墓,叫“万碧山庄”,这座坟墓是用来干嘛的

酷刑给受刑人带来的肉体伤害和痛苦不言而喻,但酷刑对东北人民的影响绝不仅仅是肉体伤害......酷刑给东北人民带来的精神伤害,在某种程度上,甚至要高于肉体的伤害。

1925年11月15日,共青团大连特支书记杨志云在《给团方区委的报告》中说:“大连的政治环境异常恶劣黑暗,大连的政治是日本帝国主义压制殖民地奴隶的工具,所施的政策是高压与欺骗并进。刑律残忍,大刑、死刑肆行无忌。”

在大连,“中国工人被日本人打骂是很平常的事,......码头工人没有日本人来,因为这种牛力的工作,专为中国苦力预备的。他们大半都是由工头从山东招来的。他们来此做工的情形和从前南洋贩卖猪仔差不多。

工头对苦力压迫非常厉害,每个工头身边均带有手枪,常跟随十几个打手,如工人稍有反抗,轻则头破血流数月不起,重则丧命,打死工人是极平常的事!打死之后,在法律上是不成问题的,因为大连日本政府反要奖励杀死苦力的工头为管理好手。

每年打死和被工作送命的总要有几十人,大连日本政府在大连东部特造一极大坟墓,以掩埋含冤无告异乡的死体。并且还起一个好名字,叫做万碧山庄”。

1935年10月,日为沈阳当局制造镇压“一分委员会”事件,沈阳市基督教青年会的巩天民被捕,在伪警察厅和日本宪乓队遭到竹片毒打、灌凉水等各种酷刑。因为没有口供,才被工商会和志诚银行保释出来,但已经被折腾得不像人样,还被定为“思想要视察人”,长期受到日寇监视。他的妻子也被日寇恐吓成疾,一听警车响即不能吃睡。

同案中被捕的牛平甫控诉说:“谁要是在日伪统治时期过过监禁生活,提起来都会不寒而栗的。特别是在警察机关拘留的一段,直是大阴森可怕了。那种物质待遇的菲薄,已经到了不能维持生存的程度是不必说了,而严重的是精神上的折磨,叫人简直无法忍受。就是幸而不死,出了监狱,魔影也仍然笼罩着你,不能使你稍为舒展。

所以,当我出狱后,立即又被特务列为'要视察人’之一,继续给予不可摆脱的麻烦和折磨。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从1935年被捕到1945年光复,牛平甫称自己这10年为“魔影下阴惨的10年”。

伪满扶余特搜班的特务们,经常屠杀、拷打、勒索中国百姓,老百姓对他们又恨又怕,“怕之如蛇。恨之入骨”,编歌译道,“不怕偷,不怕烧,就怕特搜班走一遭。”特搜班里的唐(武华)警尉、徐大马棒异常残暴,如果家里小孩哭闹,大人只要说“唐警尉、徐大马棒来了”,小孩吓得就不敢哭了。

伪满时期,濛江(今靖宇)全县80%以上的农民都被日伪特务扣上“通匪”的罪名,受到“宣抚班”的严刑拷打,灌辣椒水、上大挂......致使伪满时期,人们一听说“宣抚班”“工作班”“弘报班”“特搜班”等名称,便感到不寒而栗。老百姓说:“一进特务门,小命就难留,不伤财就伤人。”

曾帮助过大连放火团的马永富,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被灌了30多次凉水、打了20多次,打得皮破血流。马永富每当回忆起过去受刑的情况,就不梦战栗。有一次,光灌凉水就是两个钟头,汉奸康明一还嘲笑地说是“请喝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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