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亚史上第一座文塔为何被村民炸毁?讲一段崖州孔庙与文峰塔的风水!

解读崖州历史人文 展示天涯文化精髓

导读:上期说到,毛奎为三亚史上第一个布风水的南宋时期的知军,他在城西南方位创办了崖州学宫。不仅在南宋出了第一位进士陈国华;而且,让明朝二百年来,三亚“科甲蝉联、人才鹊起”。然而,明末至清中叶二百余年,崖州科举却疲软无力,且不说无一进士及第,整个“崖州无举”。于是,有关崖州风水的争论又一次在岛南掀起。本期,将为大家开讲一下,清乾隆年间崖州知府陈新槐听从风水师建议,重修学宫并建文峰塔为案山布风水的轶事;以及,至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一座凝聚崖州官吏与士子们心血与渴望且能主一郡文明之象的风水宝塔文峰塔,却最终又被村民炸毁的历史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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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图:刚峰

三亚史上有座文峰塔,是历史上第一座文塔,始建于清乾隆四十三年(1778),毁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寿命只有二百年。此塔为何会建又因何被毁?一切皆因风水。要讲述这段风水始末之前,先来看看三亚史上古称崖州学宫的历史背景。

三亚自北宋开琼州府,将振州改名崖州之后一千余年的历史中,人文鼎盛且最为值得骄傲的岁月是明朝。虽然,崖州儒学始于宋,且南宋也出过史上第一位进士陈国华,但毕竟名气不大,不如明朝水南村人钟芳,被称为“岭南巨儒”且父子进士而冠盖琼崖古今。

天涯海角景区内钟芳雕像

崖州古城内的钏芳少司徒牌坊

(三亚 崖州故城

崖州史上共出了四位进士,其中三位是出在明朝,且官职不低。如:水南村人进士钟芳累官至户部右侍郎,其子进士钟允谦累官至山东蓬莱知府,保平村进士周世昭累官至户部员外郎。另外,明朝崖州中举26人,武举2人,恩拔贡6人,岁贡206人,入监18人。在上述科举人才中,获授出任朝廷及地方职官的共150多人。其中,获授任知州、知县以上职官30人;教授、教谕、训导、学正73人;通判、大使、判官、推官等21人;掾吏25人。

因此,明代,是古崖州教育史上人文蔚兴的辉煌时期。而这份荣耀则来自历界崖州领导重视教育,兴办儒学,并多次搬迁或重修崖州学宫。

崖州学宫亦我们现在看到的三亚崖城修复一新的孔庙,是在清朝道光三年从城外搬迁至此的,而道光之前的孔庙亦崖州学宫也称崖州儒学,则一直在崖城的西南与东南方位移动。据官史记载,始创于北宋庆历四年(1044年)崖州儒学,历经宋、元、明、清780年间,先后易址迁徙、重建达20多次,直至道光三年,才由城外迁入州城内重建(今崖州学宫址),形成定址。

崖州学宫为何要搬来搬去?一切皆因风水。明代大学士丘浚的《崖州学记》载明了州学(儒学)的开设时间:“崖有学,肇于宋淳祐中。”丘宰相说,其实,崖州儒学是由南宋知军毛奎始创于城西。后于元泰定年间徙迁至城东,又于至元正中复其旧址。故丘浚说:“入国朝来,虽屡更修葺,然皆苟焉而已。”也就是说,崖州儒学自明代始,就已有过多次的修葺搬迁。

丘浚文中记载的这次重修,是在明成化九年(1473),重修崖州学宫的地方官是我江西老乡丰城人徐琦。他“以书来征予文,纪其事”时,时任大学士丘文庄应邀写下了著名的《崖州学记》一文。文中说:“成化六年,丰城涂君伯辅,以廉宪副使者之节,专镇兹郡。按部至崖,慨学宫之卑陋,悯学校之废弛……”。此话什么意思?翻译成白话,丘浚说,崖州学宫从南宋开始建造到现今,虽然经过多次的修建和迁移,但依然不成气候,未能出什么人才,在于风水不对。而经过此次明代成化七年徐琦的翻修之后,不仅“规模宏敞,藻绘绚耀,州人父老,过者惊叹,以为昔所未有。”;而且,学宫地址从城东搬回到南宋毛知军初建时的城西南方位后,一定会“而人才大振焉”。

果然,不久,崖州便有钟芳以进士第五名身份横空出世,并成为上承丘浚下启海瑞之间的岭南巨儒,终使三亚从南陬荒村一跃而为南海人文荟萃的明珠。

然而,好景不长。自明朝万历二十二年,州人李景元中举并为亚魁后,至清朝乾隆年间这一百多来年,崖州不仅没有出过一个进士,连个举人都没有。“崖州无举”成为压在崖州官吏与乡绅和学子们身上的份沉重的责任。

道真是风水不对?

从明成化年间到清乾隆年间,这其中,也有几任知州对崖州学宫进行重修与搬迁。史载,明崇祯七年,知州朱宏、学生刘起相倡捐置地,又将儒学复迁城外东南隅;康熙六年,知州李应谦、学正朱子虚,请复迁于城外西南隅宋元故址。迁学经费皆由优秀子弟麦应澜、徐方昇、冯耀德、王曰都、裴锦文、曾达、廖日暄、黄榜魁、陈履道、慕容文等六十五人捐赀,“不费民间毫厘”。崖州学宫搬来搬去,皆是因为,如何让儒学能够承接崖州朝山南山的风水。

因为,自南宋毛奎将州治从水南村迁到水北,城门正南面对的便是南山,后改名鳌山的风水。

南山不仅是崖州风水的祖山,更有元朝副宰相王仕熙咏题《崖州八景》首景“鳌山白云”加持“独占鳌头”的涵义。到底,哪个方位更有独占鳌头风水?不同朝代不同风水师有不同的解释与布局。所以,才会有崖州领导,从城西搬到城东,又复迁反反复复重修崖州学宫之举。

尽管从明崇祯年间到清康熙年间,几任知州在搬迁与修复崖州学宫上出过大力,但百年来,依然没有改变“崖州无举”的科举颓势。时令一晃到了清乾隆四十一年,一位名叫陈新槐的福建漳平贡生,走马上任为崖州知州,崖州学宫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风水布局。

《崖州志》上对这位知州只有一句简历:“陈新槐,福建漳平贡生,四十一年任。”至于他在任上有何政绩却无一字载评。然而,志书上却留了与他同期任崖州学正的陈腾泗二篇文章,却让我们知晓了这一届领导们,在崖州修学宫办教育的“丰功伟绩”。

(《崖州志》职官志二文职学正)一栏里,有这位教育局长的简历:“陈腾泗,海康举人,四十年任。”,并在卷之十九艺文志留下了他二篇最重要的碑文记。一篇是《迁建崖州学宫记》时间是乾隆四十三年,另一篇是《设立宾兴记》。陈学正的二篇文章,不仅文采昂扬;而且,史料丰富,为我们留下了二百多年前,这一届领导为崖州教育兴科举的“良苦匠心”。特别是,为改变崖州科举颓废重修崖州学宫而设案山兴建文峰塔的人文轶动因。让我们来看看三亚史上的这座文峰塔,如何昭显那一届知州、学正领导们祈望人文昌盛布风水的“匠心”。

唐朝始,朝廷在岛南设置的振州,北宋又改名的崖州州治所在地崖城,自古就有一道风水泽地。

除了我在上面所述正南面有南山外,在治所西南面亦丁位上也有一座山,原名叫深沟岭。此岭崖陡壁峭,地形险要,是护卫府署的天然屏障。自元代起,兵营均设在此岭历代都有驻军。南宋知州毛奎曾在此岭下创办儒学堂,取的就是八卦西南方为旺丁位,宜放神柜供奉魁星而有旺人才的地势与地气。

然而,因南宋时期建在丁位的崖州学宫,头顶上有山岭自元朝后就设有兵营,正好压住了山下孔庙。虽与庙中的大成殿,遥遥相对,但从风水上来说,“文武相向”于文不利。难怪,自元朝后,崖州儒学为何要搬迁至州城东南方向八卦中的巽位。巽位,属木,与东方同属青龙之位,利于见水,宜于做出水口,在此设庙,有旺文昌之利。故而,明朝以后总会有知州将文庙搬到东南方位,就是要避兵营而“以武压文”之弊端。

虽然,历史上崖州学宫搬来搬去,讲的都是一种风水,但事实上却并没有更改崖州的人文不畅通的格局。

因,自李唐开科取士后,海南岛内琼州府所管辖的三州十二县,在科举上,一直都是以琼山、文昌、定安科第蝉联前三名。岛西的儋州、岛东的万州虽也偏远,但每朝都有进士及第。而偏偏岛南的崖州,历史上有那么多的名臣谪居加持,科举却并不称心如意。特别是到了明朝中后期,虽有钟芳父子中了进士,毕竟凤毛麟角,且钟芳功成名就后又落籍琼山。在海南鼎臣辈出的明朝,崖州府的科举成绩不旺,成为历代知府伤脑筋头痛的事。特别是时令进入清朝乾隆年间后,整个崖州放眼望去,连个举人都没考取。

因此,当地学官、儒生、绅士与百姓等议论纷纷,认为,乾隆十三年在西南丁位重修的儒学庙,还是方位不对。

于是,清乾隆四十一年(1776)丙申春,海康举人(现雷州)陈腾泗走马上任为崖州学正。这位崖州学官和地方绅士请来一位“风水先生”来勘探地形。风水师也认为大成殿面对山沟岭的兵营, 犹如秀才遇着兵,不吉利。要改风水,要么移兵营,要么迁文庙,否则,深沟岭的兵营克了大成殿的文运。

兵营乃军事重地崖州府无权左右,肯定移不得,只有再迁文庙,以避兵锋。据陈学正碑文记载,此年岁冬,漳州人陈新槐(字敬斋)宗翁,来知州事。谒庙徘徊,喟然长叹曰:“海外制度,率如是耶?抑振兴之无其人也?”。于是,腾泗“具告州人以思迁建状。”。想不到,陈知州听后“奋然以为己任,率先倡捐,士民争先恐后,共捐钱六千有奇,择爽垲于城之东南,负郭带河,面山表海,洵为神皋奥区。……经始于戊戌上春,冬十月而落成。”。

陈学正的文章中为我们留下了,他们当年将孔庙从西南搬迁至东南方位的“负郭带河,面山表海”风水格局。不仅对这座孔庙的规模记载的非常清楚:“重屋飞檐,轩庑列戟。泮池星门,一准中州之制。”;而且,还为避免前人缺陷,在明伦堂建好后,“又于前山竖文塔三级。”。这就是在深沟岭建一座三层的文峰塔,作为新修孔庙案山的来历。

新修的儒学庙虽然远离了兵营,但东南方位的孔庙依然还能感受到这座岭的“煞气”。故,两位崖州陈氏领导,听从风水师的建议,在深沟岭顶建一座文塔,不仅可压抑兵营;而且,让文塔成为孔庙案山,让大成殿有高举玉笔,妙笔生花、点石成金之风水。

看来这位崖州知州陈新槐,也是懂青乌术之高人他曾说:“学官拱向,至关重要,既有缺陷,理当补救”建塔补缺陷,同时为此塔定名为“文峰塔”,这就是三亚史上第一座文塔诞生的动力。

三亚史上的第一座文塔,就这样,就这样,一不小心,耸立在岛南的历史文化天空,照耀着崖州学宫。

然而,这座文塔是否恩泽后人?崖州坊间还是一直有争论。因为,虽然这一届领导新修了学宫立了文塔且又增设宾兴馆,奖励了许多学子,但,科考依然是“崖州无举”。有关崖州儒学的穴位与文峰塔的方位是否吻合南宋毛奎布崖州城,面对南山朝山而能否“独占鳌头”的风水?争议一直延续到四十三年后的清朝道光三年(1823),新任崖州领导请来了定安人张岳崧来看风水后,于是决定,将学宫从城东搬进城内正南门后,并立文明楼,直接与鳌山面对,这才使得崖州在清末出了最后四个举人。

终于,崖州学宫地址不再变动,一直确定至今。

崖州人为何要请张岳崧来看风水?

那是因为,此人于清嘉庆十四年己已(1809)科殿试时,以一甲第三名进士成绩,成为海南在科举史上考中的唯一探花,而拥有了这位荣誉。

张岳崧为何能中探花?

除了自身努力与其出生地的高林村,本身就是道风水外,那是因为,定安儒学在风水师的帮助下,也将学宫迁到城内树起了文明楼,而直接面对文笔峰布对了风水。于是,崖州人决定向定安学习,官、儒、绅三方一致同意将学宫迁进城内,这就是我们看到的崖州学宫亦孔庙现在的位置。

定安本是琼州府外郊一方小邑,元朝立县,但科考成就却一直位列琼州府第三位,史上以十名进士而傲视其它州县。明朝四个进士,就出了王弘诲,曾任南京礼部尚书官至从二品;清朝出了六个进士,尤其以张岳崧父子进士而天下闻名。且张岳崧不仅以“书绝”位列海南四大才子之一;更以探花郎的成就,官至湖北布政使,成为清朝海南史上唯一的从二品省部级官员,而耀眼夺目。

更况且,定安城与崖州城有同类的风水。城南门前都有座朝山,崖州叫鳌山定安名文笔峰。文笔峰原名尖岭,独峰耸秀,立南渡江南岸,如巨笔乃天然文塔。定安人在城南门上立文明楼,楼下设学宫,承接文塔庇护,故而科举累进。于是,崖州人自然以定安为师,将史上东西方位的学宫搬来搬去的争论,终止,仿照定安方式,直接将儒学迁进城内。

这段轶事,史上记载的很清楚。不仅崖州志上有载;而且,还有张岳崧亲自撰写的《重修崖州学宫碑记》一文。

张探花在文中不仅记载了:“学宫经始于道光三年四月,以五年七月落成,州人属记,谨记之”的时间;而且,还详细记载:道光三年(1823年)由州绅孙子麟等出于重视风水与出人才的传统观念捐钱捐物,实司其事的过程。特别是文中指:崖州处琼郡极南,去京师万余里,群山罗列,环以巨浸。人士朴愿,殆胜中士。州故有孔庙,便濒湫隘,杂阛阛,迁徙靡常。今“乃卜吉城中,居高居阳,据有形胜”的风水旺地。且阐述了:“盖旧武升廊,岁久把。州牧率绅士白上宫得之。尼材鸠役,经营惟新。华而不侈,质而有文。高敬深邃,成式于制。.……将所为尊圣道而振文教者,皆是赖焉”,搬迁学宫的道理。

崖州学宫搬进城内并完工时,是以道光三年(1823)始,此时,张岳崧由四川乡试正考官升任陕甘学政。

一个主管陕西省的教育厅长,任官在外,还能牵系着家乡海南崖州的教育,很不容易。作为全国高考第三名的定安人张岳崧,应该是读懂崖州风水的高人。因为,经张探花布的这道风水,崖州人开始将崖州学宫,迁建于学正置地,坐北朝南,取鳌山(南山)为拱向。又于道光二十一年(1841年),开文明门于前,增尊经阁于后。崖城学宫沿中轴线对称布局,殿庑换新,雄伟壮观。且,经张岳崧确定崖城勘舆就从此形成了以下风水格局:

正南面朝南山,北面,背靠五指山余脉方田岭作为少祖山;东西两侧的青龙不黎岭和白虎金鸡岭作为其左铺右弼。俯瞰崖州由南至北最终形成南山、文明门、崖城学宫、尊经阁、方田岭的山水景观轴线崖城风水。从此,终结了,从南宋始就吵闹不休的崖州学宫方位的争论。

实践证明张探花的功力。

从道光三年(1823)至咸丰元年(1851)约一个花甲,崖州终于考出了一个举人,名吉大文(1828~1897)字少史,是崖州冲坡镜湖村(今乐东县九所镇镜湖村)人。他于咸丰元年辛亥恩科举于乡,这是自明代万历二十二年(1594)至清代咸丰元年(1851)之间,事隔257年,崖州出现的首位举人。州人举杯庆贺,其欢腾之乐自然是无以形容。

吉大文,可谓是清末崖州最大的名儒。虽然没有考取进士,但以举人入仕,以候补道员身份分发福建,督办税厘总局。官职不高,且又于光绪二十一年(1895年)奉命筹办福建省善后总局兼理营务处时,于二年后卒死行馆,寿命也不长。但他一生,不仅留有遗著《镜湖诗抄》,展现其诗文“雄深雅健”的才华;还以一位热衷于家乡教育事业的乡绅标榜青史。他在世时,曾发起重新修缮崖州学宫的倡议行为与其写的重修学宫的碑文,依旧立于现在的崖州学宫之内。更难能可贵的是,吉大文在死前留下遗嘱,要求儿子在他去世后,将所自置的田产捐作学产。两个儿子吉德昭和吉德坚,遵照父亲遗命,将其家田产72亩,作价一千零六十两银,以吉大文个人名义,捐给新建的崖州官立高等小学堂,充办学经费。

正因为有了吉大文这样的乡贤,崖州在学宫搬迁进城内外,又于光绪二十年甲午考出举人林缵统(官塘人,康有为门生著名公车上书举人)、于光绪二十三年丁酉出举人张巂(孔汶村人,光绪崖州志的主要撰稿人)、光绪二十七年辛丑郑绍材(五都临高村人)中举。吉大文及清末崖州四位举人,撑起了岛南尊孔崇儒,兴学敷教,仁风和畅,善俗日兴,贤才辈出局面,让古崖州因之享“海外邹鲁”之誉。

然而,想不到自乾隆四十三年(1778年),知州陈新槐在崖城东南方位组织迁建学宫并在西南丁位建的文峰塔,过了二百余年后,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期,却被周边村民炸毁了。

村民为何要炸毁这座古塔?又是哪个村民所为?

这段淹没了半个多世纪的轶事,让我好生好奇。于是,上个月,我应邀参加天涯海角国际婚庆节时,抽空特意驱车到了因文峰塔后更名的塔岭村,并在村罗支书记派来村民小胡的帮助下,坐上他的摩托车,驶上半山腰,然后,徒步登上了山顶,并在深沟塔上的文峰塔遗址地拍下了一些照片与视频,抚古慰今。

(文峰塔遗址)

站在文峰塔遗址边上搭建的一座吊楼上,我四周观望。左边是马岭,岭下是天涯海角景区。正面塔岭脚下是南海,岸边是大小洞天景区。右边的南山耸立在崖州湾畔,南山寺的海上三面观音座像依然看得很清晰。而南山右外的崖州新城的高楼大厦,却在海面上雾气的笼罩下,时隐时现,有点如仙境

我知道,此行,我不是浏览风光的,而是思索村民为何要炸塔的原因。

网上读我文章的崖城粉丝留言说,炸塔者为崖城港门村人,于1980年12月用船运送炸药,从海上登岭炸毁的。港门村历史上分二个生产队,一个是务农一个是打渔,打渔这个村名临高村,也叫铺子街。炸塔的几个村民就是临高村人,听说是郑与陈姓还有一名叫三哥的人。炸塔的目的,就是说,文峰塔压制了港门村的风水。又听陪我的向导小胡说,港门人是从南边海上登上去的,而岭下北面的塔岭村村民不知情。听到爆炸声时,才赶上去的,后报了警,炸塔的人也被判了刑。

(清朝三亚古崖城风水地图

文峰塔,到底压抑了位于南山西边港门村的什么风水?可惜,时光匆匆,我来不及再临港门探访仔细。但是,我知道光绪二十七年三亚史上最后一个举人郑绍材就是临高村人,炸塔的郑氏村民是否是他的后裔?

三亚史上第一座文峰塔,从此,就这样空留遗址让我不由扼腕叹息。

耸立在崖城东南方位塔岭上的文峰塔,塔身如笔,亭亭玉立,直指云空,与历史上与后来建在水南村边上的“迎旺塔”相辅相成自成二景庇护崖州文运。其实,在崖城西边,历史上还有一座塔,名曰:西关塔。此塔虽然也已经损毁,但隐匿在塔内塔外的人文轶事与风水传奇却颇为有趣。

有空,下期再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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